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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五章 这就是死脉(求首订)

第五十五章 这就是死脉(求首订) (第1/2页)

风吹雪飘,两个宵小出了县衙。
  
  二人皆有劫后余生,逃出生天之感。
  
  “不见仙师法驾,不知自己之渺小啊!荧虫见日月啊!”林白感叹。
  
  “确实如此。”裴宁点头附和,“真是让人心向往之,可惜仙师似不喜我的本命。”
  
  两人正背地里拍仙师马屁呢,就见天上现出一玄色匹练,直冲入乌云,隐匿于风雪之中。
  
  路上行人见之,纷纷跪拜,口呼神仙保佑。
  
  “看方向,仙师是去那石窟了。”林白道。
  
  裴宁点点头,说:“仙师冒雪而去,当真是操劳。”
  
  两人见心头大患离去,都觉得身子轻了几分,以至于腿竟有些软。
  
  歇了一会儿,俩人不再说话,迈步往医馆走。
  
  自早上出门,这会儿已经到了晌午。
  
  风雪虽盛,街上行人却多,大都是谈论今日的神龟异象。
  
  有人说皇家不修德政,道祖爷降下惩罚了;还有人说既然有龟,那就说明花溪县要出贵人;更有人说,这是有人当了天大的乌龟,所以才有神龟异象。
  
  林白和裴宁走了好一会儿,离县衙远了些,才真的松了口气。
  
  “她为什么暗中帮我们?”裴宁挨着林白,轻声问。
  
  她的意思是,那曲仙师神通广大,却没扒了咱的皮,必然是九阴山的那女子出了力。
  
  裴宁不知林白的隐秘,她这么想,倒也正常。
  
  林白摇摇头,道:“这谁知道。”
  
  “为什么护着你我?又说我是骚蹄子,我跟谁骚过?”裴宁凑近林白,贴近他耳朵,低声道:“你睡的那个人,莫不就是她?所以才会护着你,连带我也受益。我跟伱走的近,她才骂我骚蹄子。”
  
  这女人太敏锐了吧?虽说推理出发点是错误的,但结果竟是正确的!
  
  林白板起脸,皱眉道:“宁姐,我要是能睡女仙师,我还跟你去拼死拼活?我早享福去了!”
  
  裴宁盯着林白的眼睛,沉吟了好一会儿,问:“那你到底睡的谁?”
  
  “那是我年轻不懂事,犯了错而已。”林白叹了口气,“再说了,我也补偿过人家了。绝没有半点强逼。”
  
  林白句句属实。
  
  “你话里分明有怀念流连之意。”裴宁忽的笑了,“想必那时春光明媚,芙蓉帐暖,琴瑟和谐吧?怎样,滋味如何,说来听听。”
  
  这是女儿家该说的话么?不过裴宁这性子,也不能当普通女人来看。
  
  林白板起脸,道:“你真无聊!”
  
  “我这是警告与你!”裴宁正色,“你最好老实点,秀秀还小,你若做了什么事,别怪我不念旧情,效仿仙师故事,去了你的势!”她说完,便大步往前走。
  
  林白不自觉地就裤裆一凉,但还是立即跟上,生气道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禽兽么?”
  
  裴宁瞅了眼林白头上的木簪,冷笑不理。
  
  林白郁闷的跟着,心说这女人怎么了?刚刚还好好的,才劫后余生,怎就来找我的茬?
  
  想了半天,林白得出结论:裴大姐可能来月事了。
  
  两人不再说话,冒着风雪赶回医馆,便见门口那几个捕快还在守着,人人身上都淋上了雪。
  
  裴宁摸出块儿银锭丢了过去,说道:“辛苦你们了,拿去喝点热汤。”
  
  “不辛苦,不辛苦。”打头的邢捕头立即堆出笑,一边收银锭入袖,一边哈腰道:“贵人,方才天上出了异象,有个大王八飘在天上,还有一道黑光,咻咻咻的飞到云里了。可是国师老爷在做法?”
  
  国师老爷正撅屁股呢!林白想起了张远山的窘态。
  
  裴宁摇头,问道:“你们守了一上午,这里可有何异常?”
  
  “没有没有。”邢捕头立即回禀,“只秀秀姑娘一直出来瞧,问我们转轮贤弟何时回来。”
  
  裴宁看向林白,却见林白已迈步进了医馆。
  
  正要跟上,一个光头衙役凑了上来,问道:“贵人,白大夫是不是不大行了?”
  
  裴宁点点头,她记得这人叫牛二,是青龙帮残党。
  
  “唉,”牛二叹了口气,“说起来,咱北城也就白大夫算个好人,他要是死了,真就没好人了。”
  
  他一个帮派出身的混子,竟说出了这种话。
  
  不过牛二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,赶紧赔笑道:“还有林转轮也是好人,贵人更是大大的好人呐!”
  
  裴宁叹了口气,摇摇头,无奈的推门而入。
  
  来到后堂,迈步进了白大夫的卧室。
  
  里面燃着炭火,暖和的紧,还有一股子药香。
  
  不过腐朽之气充盈,死气弥漫。
  
  只见白大夫昏迷不醒,林白坐在床边,握着白大夫的手,正输送内力。
  
  秀秀坐在炭火边,歪头瞧着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  
  过了片刻,林白收回手。
  
  “怎么样?”裴宁轻声问。
  
  林白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  
  坐在炭炉边,林白又握住秀秀的小手,问:“手怎么这么凉?吃午饭了没?”
  
  “我不饿。”秀秀摇摇头,瞧林白,问:“怎么没戴耳护?耳朵冻着的话,会痒到春天的。”
  
  “你亲手织的,我可不舍得戴。”林白逗她开心。
  
  “就是给人戴的。”秀秀面上果然出现一丝笑,但旋即又低沉下来,委屈巴巴,“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。”
  
  “我不是说了么,肯定会回来。”林白轻轻拍拍她肩,拿出小瓷瓶,“瞧,我求了丹药来。”
  
  这正是那少女如意送林白的。
  
  “能治好外公吗?”秀秀关切的问。
  
  “秀秀。”林白沉默了会儿,两手把住她的俩胳膊,扶她坐正,“你我是医者,你比我学医早,比我见的病人多,你心里早该知道白先生会如何。”
  
  林白知道秀秀的症结在哪里,她自小没了父母,由白先生一手带大,是故对白先生极其依赖。
  
  如今白先生眼见就要没了,她心里怕的紧,伤心的紧,是故手足无措,根本不知道做些什么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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